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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相逢未嫁时 [63]

By Root 827 0
把打横抱起他的新娘。晓寒羞的不行,直用拳头敲打他的胸膛:“你做什么呀?”
  “我要抱你进洞房!”易殊同朗朗说道。
  周围响起一片年轻公子们的叫好声。
  那块红盖头遮住了新娘子的娇颜,不然一众宾客一定会诧异的发现,原来新娘子的脸也可以红成这样。
  进到那间美的不像话的新房,晓寒被易殊同轻轻放在床沿上坐好。等不及喜娘发话,他就一把掀开那块盖头,见到了他的娘子。
  晓寒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托起她尖削的小下巴:“寒儿,看吗不敢看我?”
  晓寒闪躲着他的目光:“屋里还有好多人呢。”
  喜娘笑呵呵的走上前,手里托着两杯酒:“新娘子这是害羞呢,快快,喝下这交杯酒,天长地久!”
  易殊同笑着拿过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晓寒,然后迫不及待的绕过她的胳膊,饮下交杯酒。
  喜娘心说:这新郎官可好生着急啊。于是赶紧又端上一盘水饺,给晓寒尝尝。
  晓寒第一次成亲的时候年纪还小,所以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她听话的夹起一个咬了一口。
  “生的。”
  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全都笑了:“是啊,生的好,生的好,早生贵子啊!”
  晓寒羞的脸一红,又把头低下了。
  一时仪式结束,喜娘正准备请易殊同去前厅宴客,却见易殊同忽然说:“怎么没有结发?”
  喜娘愣了一下,这……新娘子曾经嫁过人,怎么能再结一次发呢?
  晓寒低着头,双手又拧在了一起。她跟易殊同,做不了结发夫妻。
  易殊同又问了一次:“为何不结发?”
  喜娘笑着说:“新娘子从前,曾经,额,于礼不合啊。”
  易殊同笑了:“于礼不合?怎么会呢?我就是礼。从前的那次不算,我跟寒儿才是真正的结发。”
  一旁的梨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裹了红绸的剪子,用红托盘端着送上前去。
  易殊同赞许的笑了,喜娘见状赶紧拿起剪刀,将易殊同和晓寒的头发各剪下一缕,用大红丝线牢牢的结在一起。
  晓寒鼻头一酸,双眼雾蒙蒙的盯着易殊同看。他颇有些得意的笑了:“寒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晓寒红着脸,却很坚定的看着易殊同,一字一句的说:“我终于嫁给你了。”
  “寒儿。”
  易殊同一把抱起晓寒,对着那张比春花还娇艳的小脸低下头去,亲吻上她娇软的红唇。
  “呀。”喜娘和一众丫鬟婆子没想到新郎心急成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开始亲热了。
  “新郎官该出去宴客了。”喜娘还是恪尽职守的说了这么一句。
  晓寒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一屋子的人,她赶紧别过脸,小声说:“你快出去宴客吧。”
  易殊同不乐意了:“宴什么客?我要开始洞房了。”
  除了大言不惭的易殊同,屋子里其他人全都红了脸。喜娘见状,也顾不得说什么了,反正这礼都成了,想做什么,就是新人的事了。
  一群人慌慌张张的闪出了屋子,梨花最后一个出去,把门紧紧的关上。
  晓寒忽然紧张起来,易殊同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她抱在怀里又亲又摸。她闪躲了一下,柔声说:
  “外面的宾客怎么办?”
  “不管了,反正有玄武他们挡着。”易殊同忍了这么久,早就等不及了,哪里还能管那些宾客?
  他见晓寒还想说什么,赶紧迫不及待的用嘴封住她的双唇,果然感到怀里的身体慢慢软化。他一面加深这个吻,一面伸手就要解开她的外衣。
  “表哥!我们还没闹洞房呢,你这就赶不急了啊!”门外忽然传来苏无遮的打趣声,混着一大群起哄的声音。
  晓寒推开易殊同:“你去前头宴客吧。”
  “别管他们!”易殊同正在兴头上,哪里还能顾的了那么多?
  谁知外头的人毫不识趣,一面大声嚷嚷着:“我们进来啦!”一面就直接把门打开了。
  易殊同低咒一声放开晓寒,没好气的看向那一群涌进来看热闹的人。
  “你们做什么?没见我正要洞房吗?”易殊同毫不知羞的说道。
  苏无遮捧着肚子大笑:“表哥,你扔下外头一大帮子人不管就算了,可这洞房总得让我们闹闹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医仙手里拿着一壶酒,咕噜咕噜灌下两口,一抹嘴儿说:“我说易小子,这闹洞房是一定要有的!我来看看新娘子啊。”
  “我们也要瞧瞧新娘子。”却见青龙带着几个女眷也挤了进来。
  “哎呀,新娘子生的可真美啊!”
  “是啊,你看看这凤冠,还有这衣料,可真好看那。”
  晓寒被一群女眷围着问东问西,满脸不甘愿的易殊同已经被医仙灌起了酒。
  闹腾了一会,那些女眷也都出去了,晓寒笑着目送她们出去,一个熟悉的人影静静的走到她面前。
  “无遮。”
  苏无遮穿着镶绛红色滚边的月白长袍,头发难得的用一个白玉冠束的整整齐齐。
  “晓寒,恭喜你了,跟表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多谢。”
  苏无遮回头看看被众人围住的易殊同,转头对晓寒说:“我很羡慕表哥,可以娶到跟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
  “无遮,你一定会遇到一个跟你情投意合的女子的。”晓寒真诚的说。
  “哈哈,我是说着玩的。你看看你,这么认真。”
  “无遮。”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晓寒一窒,说不出话来。
  苏无遮的脸上的忧伤转瞬即逝,他很快就换上嬉笑的模样说:“喝过你们的喜酒,我要继续上路了。”
  “去哪里?”
  “四海为家。”他大笑一声,转身拿了一壶酒走向易殊同:“表哥,来,我敬你!”
  易殊同喝到了兴头上,来者不拒:“好!”
  两个人干了一壶酒,苏无遮笑着说:“表哥,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要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她抢走的。”
  易殊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会疼爱她一辈子。”
  “那好!我再敬你!”苏无遮又拿起一壶酒。
  “无遮,你今晚怕不是想将我灌醉,好让我洞不了房吧。”易殊同开着玩笑。
  “表哥你不是一项自诩酒中之仙,千杯不醉吗?不如我们今晚就试一试好了。”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安好心,好了,别闹了,不要耽误了我进洞房。”
  医仙忽然凑到易殊同的耳边说:“易小子,你今晚洞房恐怕是不行了。丫头的身子这个时候最是危险,要是一个不小心,可就会伤到孩子。“
  方才还在兴头上的易殊同就像被人在三九天扔进了冰窟窿里,连脸色都僵住了。
  医仙拍拍他的肩膀,对屋内众人说:“好了好了,这洞房也闹够了,我们都撤了吧,都撤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别再耽误易小子了。”
  屋里的人说着恭喜的话,退出了屋子。
  “表哥,前头有我们帮你盯着,你就放心的洞房吧!”
  门终于关上了,屋内只剩下满脸羞涩的晓寒跟失望到极点的易殊同。

  小登科

  晓寒坐到梳妆台前,对易殊同甜甜的笑了一下:“我先把头冠摘了。”
  易殊同醒过神来,走到晓寒身后,帮她摘下精巧的凤冠,放下她一头黑亮柔软的发丝,用梳子轻轻梳理。
  他的手指缠绕在她的发丝间,丝丝缕缕顺贴着他温热的掌心,让他掌心觉得痒丝丝的,心里也开始发痒。
  天色还早,只是晌午时分,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将一片火红的室内映照的更加灿烂。
  铜镜里,晓寒微红着脸,一头黑发洒满她单薄的双肩。易殊同半蹲下身子,把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寒儿。”他看着铜镜里含羞微笑的晓寒,心里被幸福充溢的满满的。
  “恩?”
  “我喜欢你。”
  “恩。”
  “寒儿。”
  “恩?”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易殊同的薄唇轻轻落在她的颊边,缓缓移向她的双唇。
  “殊同。”
  “恩?”易殊同沉醉在晓寒身上那股熟悉的甜香味里。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停下亲吻的动作,看向镜子里她那张认真的小脸,郑重的说:“从第一眼见到你。”
  “第一眼?”晓寒不相信。
  “是真的,我不骗你。只是我一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寒儿,你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晓寒轻轻把头转过去,看着易殊同漆黑深邃的双眼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恩,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殊同,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易殊同用双臂环住晓寒娇小的身子:“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你看,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我们刚刚,已经成亲了。”
  “我们成亲了。”
  “是,我们成亲了。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了,我已经是你的夫君了。”
  晓寒两眼一热,眼睛里泛上水光:“夫君。”
  “娘子。”
  两个人百感交集,就那样久久的看着对方,心里涌起无限的爱意。
  “寒儿,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话?”
  “你还怪我吗?”
  晓寒轻轻触摸他刀削一般线条分明的下巴,笑着说:“怪。”
  易殊同一愣。
  “我当然怪你,要不是你那么笨,我们又怎么会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到现在才成亲?要不是你那么傻,我又怎么会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为你流了那么多的泪,还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怪你?”
  “寒儿,我……”
  “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坏了吗?”
  “为夫知错了。”
  “所以,我罚你以后,不许再对我不好,不许再惹我生气,不许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许不听我的话。”
  易殊同赶紧答应:“好,好,只要是娘子说的话,我全都听。”
  “你不许骗人。”
  “当然,大丈夫说话算话。”
  易殊同又搂住了晓寒:“人家说以夫为天,我是以夫人为天。”
  晓寒“咯咯”的笑出声来,然后撒娇说:“你要是不乐意就算了,左右我也说不过你。”
  易殊同捏住她的鼻尖:“我乐意,天知道我有多乐意。这一辈子,我都心甘情愿的听你的话,你说到东,我不会往西,你说上床,我不会下地。”
  “易殊同!”晓寒本来感动的不行,等到最后一句才知道他又在说混话。
  “好了好了,我的乖寒儿,你看都这么久了,也没有其他人了,我们该洞房了。”
  晓寒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她大红色的嫁衣已经被他解开了,连里面同样颜色的中衣也半敞着。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人,满脑子永远都是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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