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箫音》 BY 梦涵序 [23]
分之一的几率,我们也不敢赌!段子楼……也不敢……因为他——太爱他! 全场一片寂静,谁又敢下这个赌注! “哈哈哈哈哈~~~~~~~~~”德川信雄开始放肆的大笑,笑声中有掩不住的得意,段子楼啊段子楼,一念之差全盘皆输的就是你!“段子楼!你到底还是有弱点的,你爱他,所以怕他死,也所以就是在怎么小的几率你也不敢赌他的命!可怜啊,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只能被迫答应我的条件,真的是红颜祸水啊!!!哈哈哈哈哈~~~~~~~~~~~~” 阴险、狠毒!这已经是他唯一的甚至算不上筹码的筹码,但却成为了最好的筹码!!! 凤凰台上风起云涌,然而却显得异常的寂静——寂静得却只能听到德川信雄嚣张的大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轿子里,水宴然紧咬牙关,催动内力意欲冲穴: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强,足够保护子不受任何的伤害。但没有想到最后让子功败垂成的居然是自己!!!不行,不能!!! 气血翻涌,全身大穴一冲而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卡住莫言的脖子,低声命令水宴淼:“淼,告诉他,我并没有中‘青梦’!” “大哥,你干什么?!”水宴淼看水宴然的举动大惊失色,“你中没中‘青梦’我是检查不出来的呀!要是段皇爷杀了他的话,你——!……你故意的?”大哥,他在你心中居然如此重要吗?你居然以莫言的生死相挟!但是,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心目中你远比他重要,更比他的复仇大计重要的多?垂下眼帘,水宴淼悠悠的开口:“大哥,不管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的,我不能无视你的生死去实现他的复仇大计!!!” “你——!!!”血染白衫,刚刚勉力冲开穴道已经伤了全身经脉,气血攻心之下水宴然已是一口鲜血喷出颓倒不起。 “——大哥!!!”水宴淼一声惊呼,清晰的传至场上,在众人的心中投下一枚炸弹——水宴然怎么了?为什么水宴淼会如此失态?难不成“青梦”已然发作?! 德川信雄脸上得色更浓,而水门众人却已按捺不住的骚动起来,瞬间打破了凤凰台上的寂静。眼看水门一边就要功败垂成! 然而就在这时,段子楼轻轻的一叹阻止了所有的骚动:“唉……谁说我不赌来着?” 片刻之间全场一片寂静…… “……你说什么?”德川信雄脸色立变,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狐疑的看向段子楼。 “我说我会赌,而且愿赌服输。”露出风情云淡的笑容,段子楼从容的有若闲庭信步般用足音轻轻的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脉:“到底是扶桑浪人。你还是太不了解中土文化了。远在千年之前,就有始皇为秦,秦灭,而后楚汉相争。楚霸王生擒汉高祖之父曰:‘若不相从,则烹乃父。’呵呵,你知道汉高祖怎么回答的吗?”转过身,轻轻的对德川信雄露出温暖如阳光的笑容,段子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答案:“他说:‘愿·分·一·杯·羹!’你知道什么叫做‘只许我负天下人,也不准一人负我!’了吗?今天即便赌输了,输的也不是我的命,你说我为什么不赌?” 云淡风轻的笑容背后居然是绝对的冷血,即是针对自己的恋人也无情致斯!德川信雄越听越是脸色大变: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白了又黑,最终转为面无人色的蜡黄——大势去矣! “哈哈哈哈哈哈~~~~~~~~~~罢了、罢了!算是我德川信雄生不逢时——老天啊老天,即生我德川信雄,为何又有他段子楼!”德川信雄仰天长啸,本以为自己绝情绝爱已经狠到极点,却没想到还会遇到这个可负天下人的段子楼!自己终究棋差一招,全盘皆输!“好!好!好!太好了!!你最狠!!!总算碰到一个让我五体投地的人物!我德川信雄任栽!你……杀了我吧!”事已至此,德川信雄心灰意冷,只求速死。 至于子会不会真的惘顾然然的生死……咱们且听下回分解! 凤台箫音(古代宫廷弱攻强受武侠文!不看后悔!!!!!)(19) [ 回复本贴 ] [ 跟从标题 ] [ 关闭本窗口 ] [刷新] -------------------------------------------------------------------------------- 第十一章终于结束了~~~~~~~~~ 感谢墨和秋的大人们提供的资料!如果没有意外,《凤台》再有一章就结束了。之后梦涵会专心填两个番外,然后就是新坑《千金一笑》。先说好,不准说我是后妈哦! 19 “哈哈哈哈哈哈~~~~~~~~~~罢了、罢了!算是我德川信雄生不逢时——老天啊老天,即生我德川信雄,为何又有他段子楼!”德川信雄仰天长啸,本以为自己绝情绝爱已经狠到极点,却没想到还会遇到这个可负天下人的段子楼!自己终究棋差一招,全盘皆输!“好!好!好!太好了!!你最狠!!!总算碰到一个让我五体投地的人物!我德川信雄任栽!你……杀了我吧!”德川信雄心灰意冷,只求速死。 “——哼,想死?”薄唇漾开完美的弧度,一抹充满嘲讽的微笑挂上段子楼的嘴角,“本来,朕想亲手杀了你为紫烟报仇就好,折磨你反而浪费朕的精力。但是……既然你执意要拉水宴然陪葬,咱们的仇可就又加了一层——不仅杀了朕的皇后,还拉朕的情人为你陪葬,朕可就不好让你死得那么轻松了。可现在水宴然还没死,所以你还有两个选择:第一,你把解药拿出来——但别期望朕放过你,拿来解药朕就给你个全尸。第二,你若执意拉水宴然为你陪葬——看好你的样板!” 袍袖一卷,一个黑衣人惨叫一声被甩在梧桐树上。接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段子楼袍袖翻飞,十只利剑已穿透黑衣人四肢,将其牢牢钉在树上。黑衣人哀号连连,最终撑不住,终于白眼一翻昏了过去。全场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那黑衣人罪不至此吧?但却见段子楼儒雅至极的展扇掩口轻轻一笑:“这样就昏过去了?太没用了吧?”袍袖一扬,一股白色粉末罩向昏死的黑衣人,片刻之间只听得“啊——!!!!!!”的一声哀号,黑衣人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那粉末想来竟然是盐!全身痉挛之下,黑衣人欲咬舌自尽,但金风未动蝉先觉,一指劲风隔空点穴,全身一时不能动弹分毫。 “想自尽?”冷笑着摇头,带笑的眼眸转向德川信雄,“那也的快过朕的六脉神剑才行!” “你、你……!” “呵呵,别急——好戏,现在才开始……” “噗、噗、噗!”双手频弹,衣裾翻飞,清朗的声音扬起,“少商剑,檀中穴,万蚁穿体;商阳剑,百会穴,烈焰焚身;中冲剑,天突穴,冰寒入骨;关冲剑,曲骨穴,欲火攻心;少冲剑,风门穴,痛入骨髓;少泽剑,天容穴,血脉尽沸!” 顷刻之间,黑衣人已是满脸通红冷汗淋淋,面目扭曲浑身颤抖,只剩下一双眼睛透漏出求生不能秋思不得的痛苦。 ——好狠!!!停下手,一双狭长的星目平静无波的观察着黑衣人痛不欲生的表情,无视全场仿佛见鬼了的视线,一展折扇,段子楼笑得风清云淡,“德川信雄,你大概不知道吧?中国从远古时代起,就有严刑逼供的的传统,到了唐代酷吏横行,那些刑法更是发展到了让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的程度。他们专门研究人体穴位,或针或灸或下药——不伤肉身,却能让人生不如死。而这些刑法,如果用六脉神剑使将出来……更是威力倍增,真的能让人后悔出生到这个世上。刚刚朕示范的还只是一点点皮毛而已,如果你有兴趣试一试,更有效百倍的还多的是。” 什么叫做“触目惊心”?看着黑衣人扭曲的面孔和汗湿的衣物,众人浑身发冷——更有效百倍?那又何止一个生不如死能形容得了的?!与其落到这种地步,还不如赶快自杀的痛快! ——何谓人·间·炼·狱?! “你、你、你~~~~~~~!”成串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下,德川信雄颤抖的指向一脸恬静的段子楼,已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怎么不明白?这就是自己以后的下场! “呵呵,这样就怕了?这也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真是没用!”儒雅的微笑再次挂上段子楼的唇角,但是已经没人相信它带有任何的温度——眼前玉带金冠的英俊男子,他不是人间宅心仁厚的王!他是恶鬼,是阎罗! …………………………凤凰台上只有浅的不能再浅的呼吸声。只见段子楼从袖底摸出一粒雪白的药丸,月光之下,一股异香扑鼻,甜香味儿就是那药丸发出的。但没人敢猜测那药丸是拿来给伤重的黑衣人治伤的,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东西,这药丸想必和段子楼一样,越是美丽,就越有毒! “德川信雄,你绝不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没错,情花之蕊的甜香味儿真是醉人心神。你大概没有忘记吧?这就是你让那些可怜的孩子,迷失神志甘为娼妓的情蕊的味道。”说话间一转身,段子楼猛地掰开黑衣人的下颚,将药丸塞到他嘴里!然后温柔的、仿佛对待宠物般的拍拍他的头,转身依旧对着德川信雄道:“但是,这可不是你直接用情蕊制成的低档春药‘意乱情迷’。这个是紫妍费尽心力研制出来的新药,叫‘欲仙欲死’——就是说:它能让人身体淫乱不堪,意识却保持清醒。你……好像极其排斥和男人在一起?那么说明白点吧,这药用在你身上的作用就是——让你在身体急剧快乐的同时,意识上感到羞愤欲死。” 段子楼又笑了,对着德川信雄,笑得温暖如旭日——不怕他怒,就怕他笑,而且最怕他笑得如此温和!“你说,朕每个月就抽十天在你身上研究一下人体穴位,另二十天……呵呵,大理有很多死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男人。所以,朕另二十天就每天喂你两粒‘欲仙欲死’……朕想他们在临死之前,大概也很愿意用你来开·开·荤!” 此话一出,德川信雄面如土色!嘴唇颤抖,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所有意识都用在了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倒下上边,什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其实这也难怪,古今中外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这样折磨、折辱,就是再怎么样的英雄人物,恐怕也……何况德川信雄只是个狗熊而已!看德川信雄吓得差点没晕过去,段子楼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很好,就只差一步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段子楼突然转身,寒光乍现,一柄软剑自腰间抽出,血光四溅——黑衣人的人头已然向德川信雄急速飞去!同时段子楼转身跃起六指连弹七七四十九下——那德川信雄恍惚中只觉双眼一花,一个什么东西朝自己飞来,刚刚抬手抵挡,便已被点住浑身四十九个大穴,动弹不得。再抬眼,只见段子楼如同鬼魅般,带着阴郁的笑容,将一颗飘散着异香的“欲仙欲死”抵在他微张的唇间:“说!你到底下没下‘青梦’?!” 一瞬之间电光火石,看着眼前鬼神般的段子楼,德川信雄魂不附体之下哪里还能考虑该怎么回答?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个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自己:“没、没有~~~~~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