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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 [27]

By Root 856 0
  宇文綦笑着拉下墨今的手,把玩着继续道:“方才你那个侍女所言非虚,朕已然得到证实。”
  起初,墨今尚有不解,还傻傻的看着宇文綦。随即她就想到芒月那句“才人倒不是胖了,是有些地方……有长进了才对。”
  墨今羞得以手环胸,回嘴道:“奴才胡乱之语岂可当真,连臣妾自己都毫无所觉。”   
  “哦?”宇文綦挑眉:“朕倒是觉得与‘幽兰浴间’之见所比,却有进步。”
  墨今这才想起那幅令人羞愧的“美人出浴图”,而落款“纭泓”二字正是宇文綦的字号。想不到当初的一幕会给宇文綦留有深刻的印象。   
  宇文綦的抚弄、亲吻所到之处,皆燃起一把火,烧的墨今险些以为自己会就此昏厥过去,情愿就此沉沦在这既欢愉又炙热的欲火中。
  墨今轻语的“纭泓”更惹起了宇文綦的猛烈,随即而来的浪潮汹涌的袭向墨今脆弱的身体。   
  墨迹突如而来的呼痛声被宇文綦吞噬,墨今只能无助的吟哦喘息,均均被收入对方口中。
  颈项间的酸麻、微痒越来越甚,胸前的胀痛难耐的折磨着她的触觉,腰间已然趋于失力,只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其托起支撑着。   
  墨今的双腿被推得半高,在疼痛的凝聚处宇文綦置身其中,反复折磨着身下的脆弱。墨今想要躲避这种羞愧却逃不开,空虚的怅然被填满的畅快。
  在欲望与痛苦间,墨今苦苦徘徊。在挣扎与释放中,墨今深陷矛盾。濒临解脱之际,墨今亦难以承受的以双手攀于宇文綦背脊,指腹弓起,划开一道道痕迹。   
  许久许久之后,就在墨今昏厥数度之后,墨今再次转醒,只觉得浑身酸麻,下身胀痛。墨今望着从窗口处透进来的光线,天色已渐亮,想来宇文綦已经离去赶赴早朝了罢。墨今想着就要起身沐浴……
  却被一道猛力拉回床榻,转瞬间墨今又被对方压于身下,随着热吻而下的又掀起一股新的纠缠。   
  这一夜的折腾,墨今也不知晓欢爱几次,从起初的痛楚到后来的缠绵欢愉,从起初的扭捏到后来的热情,墨今也终于体会到何谓“春宵苦短”。   
  天亮之时,墨今尚在迷糊之间,勉强撑住精神为宇文綦更衣,待穿到上衣时,只听到宇文綦“嘶”了一声,墨今不解的向后看过去,却见到满背的血痕,有些已经渗血。
  墨今惊得震在那,呆呆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   
  正在愣神的当头却被宇文綦揽住调侃:“朕还记得内监侍送来的折子上‘温润纯良’四个字,现下看来‘泼辣骄横’倒是更为贴切罢。”
  墨今红着脸低头不语,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初次行那颠鸾倒凤之事,令人激荡难以自控,只能随着牵引者款摆,极致缠绵,如胶似漆。所以,就连她不由自主的伤及龙体也不自知。   
  墨今想了想,诺诺的开口:“臣妾不敬,请皇上恕罪……”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的文权轻咳了两声:“皇上……该早朝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无话可说:
33力求含蓄的缠绵,咳咳,所以过分夸张的欢爱过程偶就不写了。
暧昧的调情才是王道!!!!!!!!!!!!!!!!!!!!!!!!
咳咳!!!霸王都出来看看啦~~~~~
一二三四五六七,偶的霸王在哪里?
在哪里?在那里?霸王霸王在这里!
二六、墨夷初露
  墨今想了想,诺诺的开口:“臣妾不敬,请皇上恕罪……”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的文权轻咳了两声:“皇上……该早朝了。”
  墨今只得作罢,微微伏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宇文綦走后,墨今快速的沐浴更衣,准备前去看贵妃姐姐。
  今日看来,贵妃姐姐的气色已然有所好转,墨今也算放下了心。
  墨今走上前去将虚掩的窗子关牢,语带责怪:“姐姐,墨夷太医说过此窗切不可再开。”
  雨涟斜靠在床榻上,淡淡的笑着:“姐姐也是忍不住想看看兰花。”   
  墨今走到床边,将心中的疑虑道出:“这兰花会让人病痛缠身,为何宫中还会种植?”
  “半年多前陆囿国进贡,使者听闻我喜爱兰花,特献上他们国特有的兰花种子。随后便在这湘雪园种植,没想到这些兰花不同其他,长势喜人,不必特别照料就可开放的极美。”雨涟悠悠道出兰花的由来。   
  墨今甚为担忧:“番邦进贡之物岂可随意种植?姐姐往日不是这样的,何以会如此大意?”
  墨今细细的观察雨涟的表情,见到她面有疑色,似有难言之隐。墨今更加奇怪,姐姐一向对自己无所保留,为何这次的事反而诸多隐瞒?
  墨今刚想问其原因,明姑姑就走了进来:“禀娘娘,墨夷太医已然等在殿外等候请脉。”   
  “有请。”
  “是。”
  墨今为雨涟放下纱帐,自己站在一旁,暂时先将心中的疑问按耐住。
  墨夷炘走进来向二人行礼,上前把脉。   
  墨今见他轻皱眉峰,脸色无奈,忍不住问道:“敢问墨夷太医,贵妃姐姐的病情究竟如何?”
  墨夷炘沉吟片刻,叹口气道:“本来下官已然找到解救良方,但是若病人不配合医治,什么良药都是徒然的。”
  墨今一惊:“大人何出此言?”莫非姐姐花瘾再犯?   
  墨夷炘微垂下眼走向窗口,和上次一样以手轻抚窗沿:“贵妃娘娘花瘾已深,如若不能快刀斩乱麻,在下亦毫无回天之力。”
  墨今惊喘,随即看向雨涟,却见雨涟垂下头一脸哀伤。墨今心中大痛,悲愤之情顿生:“姐姐,你答应过妹妹要尽力戒除花瘾的,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雨涟淡淡的眨眨眼,将头撇向一边吩咐道:“本宫乏了,妹妹先回吧。明姑姑,送墨夷大人。”
  待墨今还要开口,却见雨涟又挥挥手,只得暂时作罢。   
  “墨夷大人,请留步。”墨今唤住正待离去的墨夷炘。
  墨夷炘回身行礼:“充媛娘娘还有何吩咐?”
  墨今沉默片刻,说道:“就像大人方才所言,贵妃姐姐花瘾已深,敢问大人可有解救之法?”   
  墨夷炘撇了下嘴角,垂低眼眸:“药,下官自然会用,但是致病的根源不除,病根始终难以治愈。”
  “哦?”墨今缓缓打量墨夷炘:“这些花就是根源吗?本宫不信。本宫以为大人有所隐瞒,何以大人不能据实以告?究竟除了花还有些什么……”   
  听到这话,墨夷炘直起身,看向墨今。
  墨今心中一震,先前墨夷炘的态度还算恭敬,转瞬间却像变了个人似得。
  墨夷炘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毫不客气的盯视着墨今,嘴角讥讽的抿着,就连姿态亦是高傲自大起来。墨今看过去很不舒服,没想到墨夷炘私下是这副嘴脸。   
  墨夷炘嘲讽的笑了:“娘娘如此聪慧,懂得事事筹谋,早作打算,心中怕是已然猜到了,又何必逼问下官呢?下官乃是一介草民,进宫亦不过是为了医治淑妃娘娘。说到底,就算下官难以治愈贵妃娘娘,亦有可解释,只要下官在脉案上篡改几个字,贵妃娘娘花瘾一事便可顺理成章。”   
  墨今这才明白过来,看来之前的猜测均未有错,这墨夷炘必是深知内情才有所隐瞒。墨今冷冷的笑,回视着墨夷炘精锐的眸子:“原来从一开始大人就没有诚意为贵妃姐姐诊病,倒还真是为难大人一番做戏了。本宫真是佩服。”
  墨今缓缓迈开步子绕着墨夷炘,待走到他身后的时候,音调突然转冷:“可是大人要明白,不管你是不是太医,亦不管你是不是关心病人死活,有些事已然由不得你选择。医者父母心,救人须救己,大人不会不明白吧?”   
  墨夷炘回身看向墨今,却见墨今诡异的笑了:“大人是有这个权利在脉案上将姐姐真实病情有所隐瞒的,但是本宫亦有这个本事将此事扩大。究竟是大人的手段高呢,还是本宫的权柄大一些?”   
  墨今靠向墨夷炘,声音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说的透彻点吧,本宫的姐姐若是有个闪失,本宫可不会顾及对方是谁。至于本宫究竟有没有本事做到,大人不妨一试。”   
  墨夷炘莫名的笑了,眯着眼回视墨今。
  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的警告与杀气,但是谁也不肯退缩。墨夷炘的笑容也有些意味不明、似有所指,不顾礼数的更靠近墨今盯视着她:“今日下官真是大开眼界了。不知皇上是否见过娘娘此种面目?”
  墨今冷哼:“大人与其担心本宫,何不回去多多研习医术,看看怎么才能挽回姐姐的病情的好。话既然说到这份上,是福是祸大家心知肚明。”   
  墨夷炘沉寂片刻,再度打量了墨今一会儿,随即退后一步躬身行礼,态度再度转变回“下臣”恭顺的样子:“充媛娘娘的教诲,下官谨记于心。若是将来娘娘有机会入住一宫主位,下臣亦有幸为娘娘请脉问诊。届时再向娘娘好好讨教弄权、弄人之术。”
  墨夷炘一番恭敬却带有警告的说辞,墨今听得出来,回道:“承蒙墨夷大人吉言,本宫亦是期盼。为了这一天,看来本宫真要好好活着了。”   
  此时,一宫女快步走了过来:“奴婢给充媛娘娘请安。”
  墨今回头看去:“平身,你是哪个宫的。”
  “回娘娘,奴婢是芒秋宫宫女芒琪。这……淑妃娘娘突然病痛……”
  墨今淡淡的笑着:“哦?既然如此,墨夷大人就快去吧,可切莫耽误另外一位娘娘的病情啊。本宫相信大人已经明白何谓‘不为良相,当为良医’的道理。”   
  “是,下官告退。”墨夷炘抬头看了眼斜睨着自己的墨今,心中一动。这种压力有多久没感觉到了?闻人墨今其人美是美,但是气质诡异,时而柔弱时而凛人,难以猜测。   
  早先,墨夷炘也曾听闻闻人姊妹二人的美名,所谓闻言不如见面,后来得见二人才知传言非虚。曾几何时,墨夷炘还以为雎鸠宥乃是当今世上独一无二者,没想到闻人雨涟、闻人墨今亦可与之一较高下。
  只不过论说心计闻人墨今尚且稍欠火候,但是如今看来,假以时日此人必不会输于任何一个人。墨夷炘无由的心中顿生一股烦躁,不郁的按耐住这股燥意跟着芒琪离去。   
  待到墨今回宫,公伯芸与芒月正在整理内务,墨今见到芒月拿着一件披风,奇道:“这件披风不是收起来了吗?”
  “回主子,这是昨日皇上所留,奴婢正要问主子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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