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次初恋》 [24]
说不出话，眼睛开始滴下豆大的泪珠，憎恨地看着韦溟盛。
“你放开我。”她终于说。
韦溟盛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手逐渐在抽离出去。他看着哭泣的她，为什么，若璇，不愿意和我走吗？和我一起走会这样让你痛苦吗？
他惊愕地抬起了头，看到了若璇的眼睛，那眼神由失望变成了愤怒，又在眨眼间变得呆滞了。她像看垃圾似的看着他。
“我相信，我一直都这么相信你……可是，今天我的信任却遭到了背叛。”若璇说话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就这样强吻了我，可你认为强吻了我就说明了什么吗？除了侮辱还是侮辱！真是幼稚。”她的话在他的心上像刀子一样的划过。
韦溟盛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是因为我好欺负吗？为什么这么对我？”她的话和她的眼神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低声叫了一句她的名字。
“若璇。”
她的眼睛游移了开去，对着罗桀诚说：“罗学长，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若璇忍住了又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扭头跑了开去。
她一直跑，没有再回头看。
如果她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韦溟盛紧紧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得红彤彤的，身体竟轻微地颤抖……
可是若璇踉踉跄跄地往前跑，没有再回头看韦溟盛一眼。
等站在了灯光下，若璇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赤着脚站着。刚才的那段路是那样的陌生，怎么走过的她都不知道。
“就是多了这一些。”刚才韦溟盛的声音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你得和我道歉，你要是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可是为什么即使这样，自己的心里还是这么的想着他呢？
明明知道他有喜欢的人，明明知道他把自己当作了和罗桀诚竞争怄气的工具，明明知道他坏到故意吻自己来激怒罗桀诚，可是……怎么办啊，她心里却是这样的想着他。
可是她喜欢上的人却是那样的坏蛋。
真可恨。
而她心里恨的人竟然是自己。
……
若璇把手机握在了手心里。
“真是个白痴。”
“喂，请别总说我除了长得帅以外一无是处。”
……
努力地想着那个坏蛋那些讨厌的话，若璇的嘴角却浮现出了微笑。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自己喜欢上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手机忽然响了。
“过了那么久，就算道歉也不会原谅你了。”若璇恶狠狠地对着手机说着，半晌才打开了电话。
“喂。……罗学长吗？”
……
罗桀诚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都是汗。
当初对着金韵韫说的话仿佛都是嘲笑他自己的台词，自己怎么会这样做？为什么自己会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说出那样的话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和自己的弟弟痛苦吗？可是，不能，不能让韦溟盛带走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任何人带走她。不管怎么做，都要紧紧地抓着若璇的手，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弟弟。
不知道怎么着，他心里竟然有这样的念头。
第二天下午，若璇拖着似乎要炸掉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辗转反侧，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昨天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下午的阳光从窗口温暖地射了进来，使昨天发生的一切更像梦一场。
若璇摸出了手机看时间，怎么没电关机了？她把充电的插头插上，并开了机。
开机画面闪过。
16条短消息？
若璇吓了一跳，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
“对不起。”
……
足足16条对不起。
所有的短消息都是韦溟盛发的，若璇看着这样的短消息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跳下了床，打开门，却没有人，客厅是冰冷的一片。原本韦溟盛睡的沙发上没有一点压痕。
若璇打开了大门，走廊上也是空荡荡的，门口的地上是几十个烟蒂，墙上仿佛也落着烟灰。
他难道昨天就一直等在这里，没有进门过吗？
为什么会这样呢？
若璇翻开了手机，看到最后的一条，竟然是早上5点发的。
这是什么意思。
若璇怔怔的。
她不可能体会到每一个对不起背后的痛苦。
韦溟盛坐在门口，整整一夜，没有勇气走的离若璇更近一步。
对不起，我爱着你。
对不起，我害了你失去了记忆。
对不起，在你受伤最痛苦的日子里我没有陪着你。
对不起，我让你流泪了。
……
她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让韦溟盛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他一直固守着这份令人心痛的相思，却眼睁睁地看着她和罗桀诚越走越近。
“看着你和罗桀诚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嫉妒得要发疯了，我一直想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可能没有那次的车祸，我们还能在一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若璇，是我的错，今天也是因为我的嫉妒，所以做了让你难过痛苦的事情。我一直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不受到伤害，可是今天晚上伤害你的，不是别人，却恰恰是我。对不起，若璇，对不起。看着你流泪的样子，我只能止住我的脚步。
“若璇，对不起，为了不让你忍受我带给你的不必要痛苦，就让我来放开你的手吧。你也喜欢罗桀诚，是吧？虽然我恨着他，可他的确是一个配得上你的人，那么，就让我一个人忍受着痛苦吧。那样，大家都会好过的……
“我爱你，若璇，就算你在其他男人身边，就算你完全不记得我，我也一样爱你。记得说好我们要在一起80年吗？这是我们的承诺，哪怕只有我记得这个承诺了，哪怕我们无法在一起80年了，我也会遵守我的承诺爱你80年。就这样吧，不管我的心多疼，不管多么想念，我都可以忍耐；我不能忍耐的是你痛苦的眼泪啊……”
第二十章：请和我交往吧
“姐姐，我有个问题问你啊。”
若璇把外卖的东西拿上的时候忽然问。
“什么？”
“嗯……”若璇仿佛鼓了半晌勇气地问，“韦溟盛这个人是存在过的吧？不是我幻想的吗？”
那一天之后，韦溟盛竟然消失了。
彻底地消失了。
都已经三天了。
不但再没回到“邵记”，甚至连学校里都没再出现过，他的电话再也没接通过。原来一个人要消失是这样的容易。
仔细回想，她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他从哪里来，他有什么朋友，他在干什么，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这些她都不知道。
若璇有些恍惚，每天早上起来，看向沙发，整洁得让她觉得不安。
不再有人躺在上面不肯起床，也不再有人乱拿她的杯子喝水，更没有人嘲笑她的睡衣款式了。
但为什么，这一切是那么不对劲呢。
哪怕是个混蛋，为什么自己还是无法忘记他呢。
到底这个人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的出现过呢？时间久了，那种思念竟然让若璇怀疑起这点了——这个人到底出现过吗？
若璇以为姐姐会骂自己白痴，或神经有问题，谁知却看到姐姐把胳膊支在了柜台上，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可能也是我幻想的，是呀，那么帅的人，忽然出现了，又忽然不见了，不是幻想是什么？”
若璇本就心烦意乱的，看着若浣的样子，更没有头绪了，拿着要送的外卖，连忙跑出门去。
“你好，你的外卖。”若璇清清脆脆地说着。
眼前那个叫外卖的人慢慢地转过了身子，看着她笑。
“罗，罗，罗学长……？”若璇傻眼了。
对方笑得更厉害了：“怎么，看到了我，连说话都结巴了吗？”
“可是罗学长的地址不是……”若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假如不是这个地址，你会送来吗？不是给你打电话都不接吗？” 罗桀诚说。
若璇的脸红了，那晚上，她的灰姑娘形象在翰江大学的知名度不亚于李宇春这样的人物，再死钻书本不问世事的人也会抬起头说：“邵若璇吗？不是那个灰姑娘吗？”
接着的几天都是校庆活动，所以她都不知道怎么接罗桀诚的电话了，惟恐他又带自己出席活动，搞得沸沸扬扬，那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每次想到罗桀诚，她总是能想到那个夜晚让她幸福得像个公主，又痛苦得像个乞丐的男人。那个忽然失踪，让她想得心痛的人。
这两个人在她心里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嗯，其实……”若璇嗫嚅着想要解释。罗桀诚体谅地笑了笑：“看看可以吃什么。”他接过了那外卖的袋子，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这个房子不是罗学长的吧。”
“嗯，是我一个朋友的，他陪女朋友去校庆的拍卖会了，我一个人在这里肚子饿，所以叫了外卖。”罗桀诚说话的样子不像是生气。
若璇吁了口气。
罗桀诚吃着东西，仿佛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啊？”
“还是怕和我在一起丢脸呢？”
若璇吓了一跳，赶紧说：“没那事，罗学长，怎么可能啊。”她脸上像烧着了一样的窘迫。
罗桀诚没有看她，盯着面前的碗说：“那么和我交往吧。”
简单的一句话，竟然是罗桀诚说的。
若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本来不想那么唐突的，而且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不知道怎么说会比较好。可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惦着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一次又想见第二次，不知道为什么请她做了校庆的PARTNER还觉得不满足，校庆结束后还想约她见面，不知道为什么打她电话不接的时候，一天都无法做任何事情。就是这样——所以和我交往吧。”
罗桀诚低着头说话，声音却有些低沉。
“可是我长得并不漂亮……”
“你不漂亮，做事有些迷糊，偶然会没有礼貌，
“你放开我。”她终于说。
韦溟盛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手逐渐在抽离出去。他看着哭泣的她，为什么，若璇，不愿意和我走吗？和我一起走会这样让你痛苦吗？
他惊愕地抬起了头，看到了若璇的眼睛，那眼神由失望变成了愤怒，又在眨眼间变得呆滞了。她像看垃圾似的看着他。
“我相信，我一直都这么相信你……可是，今天我的信任却遭到了背叛。”若璇说话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就这样强吻了我，可你认为强吻了我就说明了什么吗？除了侮辱还是侮辱！真是幼稚。”她的话在他的心上像刀子一样的划过。
韦溟盛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是因为我好欺负吗？为什么这么对我？”她的话和她的眼神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低声叫了一句她的名字。
“若璇。”
她的眼睛游移了开去，对着罗桀诚说：“罗学长，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若璇忍住了又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扭头跑了开去。
她一直跑，没有再回头看。
如果她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韦溟盛紧紧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得红彤彤的，身体竟轻微地颤抖……
可是若璇踉踉跄跄地往前跑，没有再回头看韦溟盛一眼。
等站在了灯光下，若璇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赤着脚站着。刚才的那段路是那样的陌生，怎么走过的她都不知道。
“就是多了这一些。”刚才韦溟盛的声音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你得和我道歉，你要是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可是为什么即使这样，自己的心里还是这么的想着他呢？
明明知道他有喜欢的人，明明知道他把自己当作了和罗桀诚竞争怄气的工具，明明知道他坏到故意吻自己来激怒罗桀诚，可是……怎么办啊，她心里却是这样的想着他。
可是她喜欢上的人却是那样的坏蛋。
真可恨。
而她心里恨的人竟然是自己。
……
若璇把手机握在了手心里。
“真是个白痴。”
“喂，请别总说我除了长得帅以外一无是处。”
……
努力地想着那个坏蛋那些讨厌的话，若璇的嘴角却浮现出了微笑。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自己喜欢上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手机忽然响了。
“过了那么久，就算道歉也不会原谅你了。”若璇恶狠狠地对着手机说着，半晌才打开了电话。
“喂。……罗学长吗？”
……
罗桀诚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都是汗。
当初对着金韵韫说的话仿佛都是嘲笑他自己的台词，自己怎么会这样做？为什么自己会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说出那样的话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和自己的弟弟痛苦吗？可是，不能，不能让韦溟盛带走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任何人带走她。不管怎么做，都要紧紧地抓着若璇的手，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弟弟。
不知道怎么着，他心里竟然有这样的念头。
第二天下午，若璇拖着似乎要炸掉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辗转反侧，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昨天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下午的阳光从窗口温暖地射了进来，使昨天发生的一切更像梦一场。
若璇摸出了手机看时间，怎么没电关机了？她把充电的插头插上，并开了机。
开机画面闪过。
16条短消息？
若璇吓了一跳，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
“对不起。”
……
足足16条对不起。
所有的短消息都是韦溟盛发的，若璇看着这样的短消息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跳下了床，打开门，却没有人，客厅是冰冷的一片。原本韦溟盛睡的沙发上没有一点压痕。
若璇打开了大门，走廊上也是空荡荡的，门口的地上是几十个烟蒂，墙上仿佛也落着烟灰。
他难道昨天就一直等在这里，没有进门过吗？
为什么会这样呢？
若璇翻开了手机，看到最后的一条，竟然是早上5点发的。
这是什么意思。
若璇怔怔的。
她不可能体会到每一个对不起背后的痛苦。
韦溟盛坐在门口，整整一夜，没有勇气走的离若璇更近一步。
对不起，我爱着你。
对不起，我害了你失去了记忆。
对不起，在你受伤最痛苦的日子里我没有陪着你。
对不起，我让你流泪了。
……
她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让韦溟盛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他一直固守着这份令人心痛的相思，却眼睁睁地看着她和罗桀诚越走越近。
“看着你和罗桀诚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嫉妒得要发疯了，我一直想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可能没有那次的车祸，我们还能在一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若璇，是我的错，今天也是因为我的嫉妒，所以做了让你难过痛苦的事情。我一直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不受到伤害，可是今天晚上伤害你的，不是别人，却恰恰是我。对不起，若璇，对不起。看着你流泪的样子，我只能止住我的脚步。
“若璇，对不起，为了不让你忍受我带给你的不必要痛苦，就让我来放开你的手吧。你也喜欢罗桀诚，是吧？虽然我恨着他，可他的确是一个配得上你的人，那么，就让我一个人忍受着痛苦吧。那样，大家都会好过的……
“我爱你，若璇，就算你在其他男人身边，就算你完全不记得我，我也一样爱你。记得说好我们要在一起80年吗？这是我们的承诺，哪怕只有我记得这个承诺了，哪怕我们无法在一起80年了，我也会遵守我的承诺爱你80年。就这样吧，不管我的心多疼，不管多么想念，我都可以忍耐；我不能忍耐的是你痛苦的眼泪啊……”
第二十章：请和我交往吧
“姐姐，我有个问题问你啊。”
若璇把外卖的东西拿上的时候忽然问。
“什么？”
“嗯……”若璇仿佛鼓了半晌勇气地问，“韦溟盛这个人是存在过的吧？不是我幻想的吗？”
那一天之后，韦溟盛竟然消失了。
彻底地消失了。
都已经三天了。
不但再没回到“邵记”，甚至连学校里都没再出现过，他的电话再也没接通过。原来一个人要消失是这样的容易。
仔细回想，她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他从哪里来，他有什么朋友，他在干什么，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这些她都不知道。
若璇有些恍惚，每天早上起来，看向沙发，整洁得让她觉得不安。
不再有人躺在上面不肯起床，也不再有人乱拿她的杯子喝水，更没有人嘲笑她的睡衣款式了。
但为什么，这一切是那么不对劲呢。
哪怕是个混蛋，为什么自己还是无法忘记他呢。
到底这个人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的出现过呢？时间久了，那种思念竟然让若璇怀疑起这点了——这个人到底出现过吗？
若璇以为姐姐会骂自己白痴，或神经有问题，谁知却看到姐姐把胳膊支在了柜台上，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可能也是我幻想的，是呀，那么帅的人，忽然出现了，又忽然不见了，不是幻想是什么？”
若璇本就心烦意乱的，看着若浣的样子，更没有头绪了，拿着要送的外卖，连忙跑出门去。
“你好，你的外卖。”若璇清清脆脆地说着。
眼前那个叫外卖的人慢慢地转过了身子，看着她笑。
“罗，罗，罗学长……？”若璇傻眼了。
对方笑得更厉害了：“怎么，看到了我，连说话都结巴了吗？”
“可是罗学长的地址不是……”若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假如不是这个地址，你会送来吗？不是给你打电话都不接吗？” 罗桀诚说。
若璇的脸红了，那晚上，她的灰姑娘形象在翰江大学的知名度不亚于李宇春这样的人物，再死钻书本不问世事的人也会抬起头说：“邵若璇吗？不是那个灰姑娘吗？”
接着的几天都是校庆活动，所以她都不知道怎么接罗桀诚的电话了，惟恐他又带自己出席活动，搞得沸沸扬扬，那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每次想到罗桀诚，她总是能想到那个夜晚让她幸福得像个公主，又痛苦得像个乞丐的男人。那个忽然失踪，让她想得心痛的人。
这两个人在她心里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嗯，其实……”若璇嗫嚅着想要解释。罗桀诚体谅地笑了笑：“看看可以吃什么。”他接过了那外卖的袋子，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这个房子不是罗学长的吧。”
“嗯，是我一个朋友的，他陪女朋友去校庆的拍卖会了，我一个人在这里肚子饿，所以叫了外卖。”罗桀诚说话的样子不像是生气。
若璇吁了口气。
罗桀诚吃着东西，仿佛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啊？”
“还是怕和我在一起丢脸呢？”
若璇吓了一跳，赶紧说：“没那事，罗学长，怎么可能啊。”她脸上像烧着了一样的窘迫。
罗桀诚没有看她，盯着面前的碗说：“那么和我交往吧。”
简单的一句话，竟然是罗桀诚说的。
若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本来不想那么唐突的，而且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不知道怎么说会比较好。可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惦着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一次又想见第二次，不知道为什么请她做了校庆的PARTNER还觉得不满足，校庆结束后还想约她见面，不知道为什么打她电话不接的时候，一天都无法做任何事情。就是这样——所以和我交往吧。”
罗桀诚低着头说话，声音却有些低沉。
“可是我长得并不漂亮……”
“你不漂亮，做事有些迷糊，偶然会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