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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爱上老鼠 [5]

By Root 559 0
了我们赤裸的身子,他制止我想面向墙壁的举动,正面的贴近他的身子,光滑的触摸让我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直到清早,宫人的传声起早,他在我身上腻了一会小声在我耳边道:“别做你不应该做的事。”

  一听这话,仿入深渊,刚一动身,头痛无比,眼睁睁看他酣足而去.

暧昧

胸口痛只有钻心的痛,万劫不复的痛,头晕,站也站不稳,我倒在他的脚下动也不动,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从翻滚到麻木,血只要流血我就会好转,等血液抽干的时候,再也不会有知觉.

  他出去了,我听见关门的声音,是不是帝王生涯让我的华儿逐日冷血,脸贴着冰冻的地面,袖口已经被磨烂,全身脏污,发如草,腿如木.我不该去北京,等到二十八岁 就会有一个好姻缘,谁又知道当初一听朋友提议去北京我的心呯呯的跳,强烈的欲望使人冒着被老妈扁的危险踏入北京着迷于故宫,那重重叠叠的高楼阁宇,巍峨壮丽....

  不要想,我要走出去,感到眼皮越来越沉重,精神恍惚起来,目光也有些涣散抓住脑中最后一丝清明,顾不得别人诧异门怎么会无风自动,刚到门口脚底像针扎一样,痛入心肺,慢慢的倒了下去,用尽毅力,把十个手指一点一点移动到观鱼湖旁边,归去吧,扑的一声沉了进去,沉浸在水里的感觉,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的很舒服,小鱼儿就蹭在脸边,冲我调皮的吐泡泡,归去吧,就让我沉在这无人知的水底世界永远的离去.

  那冰冷的感觉怎么老是在脸上,情不自禁啊了一声,我竟然可以坐起来,原来是一个梦.

  丝被从身上滑了下去,他在拿着湿毛巾帮我擦脸.怔忡后温顺的偎着他的胸口.

  “怎么了做恶梦了。”他拂过落在我脸上的发丝.

  想起那个梦心有余悸,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舌头掉在地上了。”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身上的龙袍用金丝绣的龙张牙舞爪的扑向我,移动了一下位置,在光滑的面布上落脚依旧明晃晃的耀眼,放弃了,推开胸口改为枕在他的腿上,那皇家专用的明黄色依然剌目的跟着我,只好拔开外衣那一层,躺第二层的里衣上,里衣的色调很柔和,虽然还是黄色,但是让我感到无比的舒心.

  他任我躺在他的腿上,我把头发全部放在胸前,他嘴边带着讥笑,我快意的躺着,任外面的雨声震耳欲聋,闪电划过天际,看不见帐子的颜色,那一阵阵北风就撩动宫房里的帐纱,呼呼吹过,想像着花园里平时摇曳多姿的绿叶红瓣此刻没有风情。心中的最深处仿佛正被一支轻柔的羽毛抚起,慢慢的响起愉悦.

  良久以后,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甩了一下头发,自顾去嗽口洗脸.

  等我忙完后,才随口问他.“早朝那么快就完了。”

  “说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他们全做了。”说完后,他若有所思.

  “那你还不寻乐子,呆在这里干吗?”说完我把他扣好的扣子扯掉了一个,拍了一下他的头.

  “快去呀,楞在这里干吗,你那些妃子正在等着你的甘霖。”这些年来他为了麻痹内里,都是一幅狂放狂荡的样子,白天都在疯,大部分夜里他会宿在宁宫,而我呢飞不出他的手掌心,也不知他从那里弄来了一个异人在我身上放了一个蛊,只要我踏出皇城半步立刻会偿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明着告诉我,打掉我再次出宫的念头,我也试过,果真如此,刚出了半只脚,身体就剧烈的疼痛,那次我没有回去的话,我会亲眼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腐烂,好在宫里我可以自由的行动,有空都会翻那些解蛊的书来看,如果他去皇家别院的话,只要跟在他的身边也是安全的.

  “今天不去了,在这陪你。”

  “不怕别人起疑心。”

  “昨儿个晚上,都让他们知道我吵了一晚上,风声很快就会传遍。”他半真半假的游戏,有些想要攀高枝的宫女或初来的贵人或多或少都会得偿心愿.

  我闻了一下他身上,淡淡有股酒味.

  “做戏做全套,酒味不重,怎么瞒得过人。”

  “知道你讨厌那味,早沐浴过了,不怕他们不信,昨晚升了个人,这会子我真累了。”他真厉害,似一天到晚的纵欲,其实他在每个宫都只呆一会,看似花心,然不知他在半夜时份都在和心腹谋臣密议大事,那班顾命大臣还以为他真的只会玩乐或对一些小事在意,都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塾不知那些小事就可以致人于死地.

  “谁家的女儿那么倒霉。”

  他用手挑起了我的下巴说“是佟氏,她家人早早就候在宫门外,等着领恩旨。”

  头一歪脱开他的手“那皇后岂不得偿所愿,要你雨露均沾博了个好名声。”他的皇后以贤慧出名,没了一个儿子,还要强颜欢笑把自己的丈夫推向别的女人的怀抱,以求开枝散叶,后来那佟氏升为嫔,生了皇二女.

  我在春节看过皇后,她头顶着凤冠,粉面生春,秀丽无双,明艳照人,坐他的旁边母仪天下,那个时刻是她最荣耀的时候.后来她白天大部分时都呆在太后宫里尽孝道,我也没见过几次照面,在这个时空里,他能看得见我,方丈也能,就不知道还有谁会看得见我,太后是天家的人登在顶上,兴许她也能看见,到时候谁都救不了我.

  我帮他脱了朝靴,除了他的外衣,拉了被子帮他盖上,他拉住我的手,望着我.

  “你都一个晚上了还不累。”

  “这里昨天没有被人碰过。”他指了指他的嘴唇,我低下了头吻下去,和他纠缠了一会,眼看着他又开始兴奋起来,就离了他.

  “都累成这样了,还有精力。”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拿了本书悠闲的歪在塌上看着.

  半个月后,又到了宫中一年几度的祭祀之一,他先在中殿更衣,然后坐着八抬大桥过去太和殿,只要宫里有地位的妃嫔都会跟着过去,本想趁机去太后殿里会会或者去别的宫听听宫女说八卦.在他临行前又变卦了,多年的相处,看到他幽暗的眼眸中,流动著旁人捕捉不到的溢彩,就知道他等了十年,现在要动手铲除拦路虎,此等大事,我不去湊热闹怎么行.

  当年我去太和殿参观的时候,听过讲解,知道那月台上摆的铜鼎、铜龟、铜鹤是大典时用来焚香的,它含有江山水固之意。月台上摆的日晷和嘉量,用来象征皇权。三层汉白玉台基每个栏杆下都设有排水的龙头,暴雨时可形成千龙喷水壮观景象,用来显示皇威。殿前的双龙戏珠御路石,其珠为吉祥如意珠,双龙之中,一个代表天帝,另一个代表帝王,帝王受天之命,合天之意,务使国中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双龙下面的山海图案乃象征江山水永固。殿内金色的九龙宝座和屏风安置在高约2米的金色台基之上,并置于六根盘龙金柱之间,以突出帝王唯我独尊之地位。藻井正中的蟠龙口中倒垂下一个大圆球,谓之“轩辕镜”,此乃辟邪之物,也寓有明镜高悬的含意。

   只能远远的望着今非昔比的情景,站在朱红的大门后,思量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曾经的场景弥漫出惆怅的气氛,心底有只手扯动麻木已久的神经,有种冲动为自己波澜不惊的时光布置滔天大浪,终有一天将不可阻挡.

  一更天后他在乾宫内着人唤心腹图东和朱克,劈脸就问:“朕今天早上可曾有破绽让人察觉。”

  朱明言道:“皇上一幅醉刚醒的样子,又眯着眼,在外人看来是累到极点,无暇分心朝中的事,那萨大人死真惨....”

  康华略一停顿,继而问道:“你们两个可要记住稳住自己的心,才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惜了萨大人一代忠良,日后必为他恢复名号,再风光大葬,其它事情办妥了没有?”

  却原来,康华暗地里训了一批死士,图谋发动反击,早上却出师不利,为了怕打扰他们的正事,我就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的呆着.

  见二人不语,康华不禁皱眉道:“朕问你们话,为何不回答?”

  图东慌忙道:“回皇上的话,臣以为那敖中堂根基未动纹丝,现与相搏无绝对胜算。”

  朱克赶紧补充道:“臣也以为,如果配合得当,小心行事只可与那班奸人战成平手。”

  康华叹了一口气说:“那班奸人幸好信朕还陷在温柔乡里,让酒色开始淘空身体,下次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两位臣子见他脸色难看,不由有些心慌,两人对望了一眼,一起跪在了康华的脚下,他们现今是难兄难弟,历史上记载他们日后反目为仇,可见利益相同的时候敌人也是朋友.

  康华不过多责备他们,只言道:“不要让朕的苦心付诸东流,朕也太低估了他们的势力。”

  两位臣子一起叩头言道:“皇上如此器重臣等,即使掉了脑袋,臣等也要完成皇上的任务。”

  对于他们忠诚,应该是毋庸置疑的,随后康华轻轻言道:“朕要把你升为吏部侍郎和内务总管,方便两位卿家行走,明白吗?”

  那两位楞了一下才喜极而泣的说:“谢主隆恩。”

  吏部侍郎和内府总管都是由皇帝亲自管理,等于告诉他们,皇帝信任他们,把身家性命大部分都托付他们.

  康华挥了挥手,他们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刚一转头,看见在角落里牵起了我的手问:“是不是白天睡太多,现下闷得慌。”

  我边走回床边边笑道:“真亏了我是个闲人,不像你一样,白天晚上两个样,那班老臣还以为你继续通宵歌舞,都那么晚的天了为何不到皇后宫中一并歇,也离你胡闹的地方近.”

  他磨磨蹭蹭地挨我坐在一起说:“前天你染了风寒,特地留在这里怕你有事。”

  “只是冷了一下,打了几个喷嚏,有何要紧张?”

  他顿了一下才说:“我想你了,很多个夜晚我都瞧不见你,心里慌的很。”

  我想冷笑,话到嘴边又变成:“你不是找人拴了我,终日都在你身边,却如何想起。”

  他想了想又说:“你以前飘浮不定,这些年来才安了一下心,你摸摸我的心,就知道我是怎样想你。”

  言毕,他马上拉我的手抓向他的胸口,定定的望着他的人显着疲惫不堪,,不忍再问下去,自己躺回床上,他顶着憔悴的脸拽着我到他的怀里.

  “你太累了,不要让我担心。”我推了一下他说.

  他把手一抄又捞回了我“已经整整七天没有碰过你,很想好好跟你亲热。”言毕又用眼光把我全身抚摸了一遍.

  我主动回抱他,脱了他的外袍,趁他想压过来的当头,一下子抱住他的头.

  “华儿累了,快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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