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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荡修真界》作者:甲乙 [79]

By Root 968 0
得意之际,耳边响起冰冷的话声:引诱如意真君之事暂且取消,神斩秘谱到手没有?
阴煞听了此话,一腔喜悦顿时化为乌有,教主此话值得玩味,不知真假。他抹把冷汗,赶紧将秘谱取了出来。
秘谱才取出来,转瞬消失不见。阴煞为掩盖心中恐慌,便假作询问洞中二人如何处置?那冰冷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杀了!
i6节 危机重重(下)
阴煞听了指示,便留下张运北处理洞内的二人,自己则带着阳煞离开。临走时,他告诉张运北加紧生产云雾粉,并告诫其约束手下,谁敢吸食立即处死。
张运北目送阴煞和阳煞离开,并没有立即去杀王云雷和梁勇,而是就地打坐疗伤。他先前被陈兵偷袭伤得不轻,一开始是强行压制,刚才又含怒出掌,接着又被教主教训了一番,使得伤势有所加重。
打坐不久,他突然睁眼看看梁勇和王云雷,见二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由心想怪了,我怎么老感觉有谁在动?
静观了片刻没见异样,又继续打坐,可他才将功修运转至手少阳经,洞内却剧烈地颤抖起来,心中一惊,右手顿时麻木,暗道一声不好,莫非是大衍阵发生了什么情况?!想到此处,再顾不得去杀梁勇和王云雷,也顾不上去调理手上阻塞的经脉,起身就向洞外窜去。
张运北反应够快,但洞内的异变更急,四周的震动猛然加剧,他才跃起来,便感觉突然暗了不少,眼中余光所见,却是洞口那道闸门被震得向下掉落,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亡魂直冒,立即压低身形就向外窜去。就在此时,洞顶和洞壁已有大小不一的岩石不停掉落,这可是极为坚固的山石呀,难道整坐山都塌了?!
洞外也似有山石滚落,洞口的光线又暗了不少。闸门也仅剩下一人左右的缝隙。张运北已将全身的功修用于逃跑,仍是觉得速度太慢。眼看闸门再度下沉,他猛的一咬舌尖,狂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用鼻子全部吸回,拼全力向前冲去。
他来到闸门边时,缝隙已快要合拢,估计不到三十公分,这点高度如何过人?然而他竟直直地冲了进去,就在即将进入缝隙时,身体忽的变薄,像张树皮一样从下面钻了出去。
光线剧盛,张运北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刚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强自施展变身大法会损失上百年的功修,但总比把小命丢在山洞里要好。
再喷一口鲜血,他准备将身形变回正常状态,变身大法是无法持久的。就在此时,头上轰隆隆地响起山石翻滚之声,使得他一时进退失据,就在身形将变未变之际,猛然感觉头上剧痛,已是被山石砸中,紧接着便被后面滚落的山石层层叠叠地彻底掩埋,一帮之主竟然就这样撤手西去。
在张运北陨命之际,麻山下的小镇也乱成了一锅粥,不说那些毫无功修的原住民,就是在麻山分舵的龚志平也遇到了危险。
他此次组织手下引诱王云雷有功,正想象着教主会怎样奖赏,忽听得门外惊呼麻山垮了、莽原河涨水了、快逃命啊!紧接着就感到地底颤动起来。他来不及多想,立即腾身冲向房顶,就在此时,房上的横梁因地震而坍塌下来,他因全力上冲,冷不防被砸了一下,身子一偏就向下掉落,而下面已是水响哗然,这河水涨得好快。
跌到一半,龚志平回过神来,右掌拍中从上面掉落的一块木梁,借力再度向上弹起,迅速穿破了房顶,这才看清四处一片亮白,整个小镇已被水淹了,水面上到处是人和牲畜的浮尸,还不时有山石砸落水中,溅起老高的水花。
山石纷飞,不断向这边砸来。龚志平顾不得去找自己的手下,取出飞剑就没命狂奔,边飞边闪躲砸向自己的山石。
没飞出多远,身后“呜呜”声响,想是有好几块石头同时砸来。他左躲右闪让开两块,第三块终于没有让过,被结结实实地砸在后背上。
这可是从数千米高处飞下来的山石,其力量非一般可比,龚志平惨呼一声就晕头晕脑的向下掉落,还没有入水又撞到一棵倾倒的大树上,身子翻滚两周之后,背上再度挨了一块石头,当即两口热血喷出,立时没了知觉,随后便栽入水中,只溅起一个小小的水花。
在离小镇约五百多里的一个山头上,阴煞扶着阳煞咋舌立在空中,他俩此时的心情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早一步离开麻山,躲过了山崩地陷的大灾难,惊的是没听说过大衍阵有这么大的威力,竟然一下子就毁了整个麻山,并使得海水倒灌,将其右面的小镇淹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曾听教主说过,这个大衍阵分风、火、雷三阵,教主当年就被困在火阵中差点出不来,后来是经祖师相救才侥幸脱困,不过祖师也因此而亡。
二人心中有数,凭教主的功力也会被困,而当时比教主厉害得多的祖师竟然死在里面,这大衍阵果然不是等闲,但也不至于强大到目前这么恐怖的程度吧?
对望一眼,二人心想是不是还有别的变故发生,不行,我们得赶紧回去报告教主。
i7节 暗黑之火
麻山外面天翻地覆,身处大衍阵的陈兵和张天怎么样了?
陈兵摔进暗道,无巧不巧正好落入大衍阵的死门,立即触发了阵势的运转。
阴煞等人敢打开这个暗道,便是对大衍阵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其外围的活门所在,若是用陈兵和张天将如意真君引进去,则由后面的教主击发死门将其困住,他们几人则可从活门溜之大吉,现在可好,鱼没钓成,先把鱼饵搭了进去。
且说张天因陈兵昏迷而被脱手扔出,他身上的千夜软筋散未解,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毫无反应地摔了出去,紧接着便眼前一黑,不辨方向的在空中翻翻滚滚,久久不能落在实地。
他喊了几声陈兵未听到回答,心想怪了,这一扔有多大力道?怎么老是不着地呢?空睁着两眼却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由有些焦急,有心想稳定身形却提不起丝毫功修,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要镇定、镇定,现在功修全失,陈兵又不在身边,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大约翻滚了一炷香的时间,张天的身形突然顿住,在空中保持着面孔朝上屁股朝下的姿势,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接着就感到背部及屁股等朝下的部分慢慢火热起来。
他因眼睛看不到下面,同时也无法看到丝毫光亮,无法判断是什么东西使自己的身体升温,却感觉就像锅里的冷水,被灶下的柴薪慢慢加热,热量渐渐就传导至全身,先前还不觉得太过难受,后来体温就越来越高,全身似欲燃烧一般难以忍受。
他本能的进行挣扎,但身体还是丝毫不能动弹,但不知是否是由于受到了高温的刺激,头脑却是清醒不少。
体温还在增加,身体却始终没有燃烧起来,连最易燃的头发也没有传来焦糊的味道。下面究竟是什么玩意,怎会对人的身体造成这种反应呢?
随着意识的清醒,感受到的痛苦更加强烈。在这种痛苦至极的时候,张天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等烤完了屁股就该烤前面了,而轮到烤前面时,怕是早就死了好几会了。
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因根本无法反抗,张天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答案。猛想起自己虽然失去了功修,可意念已经恢复,便将戒子中的神斩调了出来。
他知道因无功修操纵,神斩调出来后只能靠意念支撑片刻,那时若再不能恢复功修,就将彻底失去对它的控制。但他心想反正都是一死,只要能探知身下是何物,就算是死也稍微心安了。
神斩调出来后,在身下扫了一圈,没触碰到任何东西,体温却明显降了一些,张天不由心中一喜,就在此时,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不过却仍然保持着面孔朝上的姿势。
“当啷”声响,似乎是神斩已然落到实地,眼前也现出了光明,而且身上的热度在慢慢下降,人也不再那么生死两难的痛苦不堪了。
缓缓地落到地上,几乎没感到什么震动,除了还是不能动外,身体没别的异样,便把目光落在正前方两根高高的柱子上。
这两根柱子相距约十多步宽,中间悬挂着一个银色的鼎状物,两边各用一根红色的链条拴在柱子上。
令人惊奇的是柱子后面是十分光滑的石壁,像是大理石的那种,光可鉴人。然而其上却绘着三、五团像是火焰的东西。
之所以说像是火焰,是让人感觉其明显是火的形状,而且似乎还在不停抖动燃烧,但颜色却是纯黑,若是隐在黑暗之中,绝对难以发现。
张天还想看看别的地方,头却无法转动,只好又去打量那两根柱子和中间的鼎状物。
柱子是青铜色的,上面分别浮雕了许多动物、花草,都是张天没见过的,只是觉得有些动物的样子甚是凶猛,有的却是温驯,不知道雕这些东西意图何在?
中间悬空的银鼎上镂空雕着一只六足双角的怪兽,跟银狮有些相像,其头上顶着一团火,一团如后面墙上一样的黑色的火。
张天看罢眼前的景象,不由出声问道:“有人吗?这是在哪里?”那千夜软筋散真是厉害,到现在他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声音小得像是跟人说悄悄话。
问了两声没听到回答,心想这个地方处处透着神秘气息,仅看这眼前的景象,自己像是躺在一个殿堂之中,因为那柱子、鼎状物及墙壁定非自然的产物,应是人为的结果。但自己在此躺了这么久,怎么就没人来看看或说句话呢?
再开声问了一句有人没有,却发现墙上的黑色火焰动了一下,以为是眼花,再看,确实是一团团的向那鼎中飘去,不由定睛去观察。
黑色火焰进入鼎内,便迅速膨胀,很快就在鼎口形成一团更大的火焰。而那镂空雕成的怪兽似也活了起来。张天甚至看到它的眼睛动了一动。
眨眨眼睛,张天真不敢相信眼中所见,然而却分明地看到真有一双大如铃铛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由惊讶地问道:“你是谁?!”
说话间,鼎口的黑色火焰一阵抖动,那双眼睛忽然消失,接着又再度出现,这会鼎口上不完全再是火焰,而是一头顶着黑火的怪兽,简直就跟鼎上镂空雕刻的那个一模一样。
不待张天说话,怪兽已从鼎上跳下了来,在其头上停住,双目炯炯、神色威猛地问道:“你从何得到的战神刀?”
张天疑惑地问:“什么战神刀?”
怪兽一愣,说道:“你不知道战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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