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39]
知道。 得来空闲就想人生大道理,却也能悟透几句极富哲理的话,再有空闲就念念佛号,诵诵佛经咯,激情来了,豪情万分的嚎几首流行金曲,绝对性质的将自娱自乐发扬光大。 累了就躺下休息,接收小夹缝里那一点点阳光,让自己不至于因缺少阳光照射而缺少维生素D而缺钙而没事就抽筋,伸手接住缕缕阳光,开心的笑了,怪不得蹲监狱能蹲出作家,哲学家、思想家、艺术家…… 当不用为了生活而愁苦劳碌奔波时,精神上的满足便是人类追求的最高快乐了。 昏昏欲睡时,地牢门口传来了声响。 “呜……呜……”嗯?怎么会有人发出的呻吟声像狗一样?病了? “快把他拖下去。”一个山贼的声音,我就叫他山贼A了,又有什么人要被关地牢了?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又一个山贼的声音,那叫他山贼B咯。 “诅咒!这是诅咒!这是你们干了坏事的诅咒!”墙壁忽然传出一沙哑女性嘶吼的声音,我吃惊地敲敲墙,原来那边有住人?我呆了这几天都没发现咧,好安静的一个人…… 山贼A听到女性的话,放下手里正拽着的人,越过我的门走到隔壁,我听见打开锁的声音,接着,“啪”的一声,我一惊,打人? “臭婆娘,就是你们来了,寨里的兄弟才会这样,你还说是诅咒?我看就你才是诅咒,这已经是第三个弟兄了,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叫大哥明天就把你杀了,我叫你还多话!”山贼A狠狠的说完又是啪啪几下。 我听的愣然,什么诅咒?看看躺在地上发出呻吟的人……有一种病,因为自己曾被猫咬,便找过一些那方面的知识来看,而现在我觉得那病症很像。 我赶紧招呼山贼B:“小兄弟,躺在地上那人,他怕不怕水?” 山贼B看看我,再看看地上的人,摇摇头,“我不清楚啊。” 我端起自己的水碗递了出去,“你泼他身上试试。” 山贼B正准备过来接碗,我手上的碗就被另一人打翻在地上,“别信她,这小丫头诡计多的很。” 我吹吹被山贼A打疼的手,可以确认了,病人只不过听到水声就抽搐,明显的恐水症,也就是狂犬病。 他得的是狂犬病,会通过人与人传染,如果这人放进地牢……呼,我不会坐等发病的,理好思绪,一派轻松的望向山贼A,“你负责照顾他?不用浪费时间了,他的确是受了诅咒,而且是很厉害的诅咒,现在已经没的救了;我现在要说的是,因为你与他接触过,诅咒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如果不趁现在解除诅咒,相信不出多久,你也会变他那样,你信不信?” 山贼A看看地上的病人脸上闪过一丝恐慌,但却不愿轻信,“我警告你,你别乱说,我不会被你骗的。” “信不信由你咯,反正又不是我的命,我才不急,我只是觉得你死了可惜才跟你说,你要是不信那就算咯。”我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一荡一荡,看脚镣摆来摆去,要多悠哉有多悠哉。 听见山贼B小声跟山贼A说,“她看起来好像真的知道什么……” 山贼A开口了,“小丫头,你知道怎么解这诅咒?” “呵呵,诶,我问问,你那些中了诅咒的兄弟是不是本来都很正常,某天忽然就头疼不想吃饭,特容易犯困烦躁,而后极度怕水,还经常像狗一样兴奋的乱抓,直到体力耗尽,呼吸停止,最后,人就死了是不是?” 山贼A听后皱眉稍思片刻,没有答话,“你继续说。” “没什么可说的了,诅咒一旦发生这人就必死无疑,是很厉害的诅咒,而跟被诅咒人接触的人更容易被诅咒传染,现在我只能说这些,至于解诅咒的方法,去把你们大哥叫来,就跟他说这诅咒事关你们山寨所有人的性命,他要是不在乎不想来的话……那你们就都只有等着死了,呵呵,我倒是无所谓,你们都死了我好逃。”我露出调皮的笑,“你们还不去?过时不候哦!” 山贼二人对视一眼,山贼A的眼神摇摆不定,而山贼B的眼神明确表示这事应该问野人,所以两人决定去找野人,转身出了地牢,我轻舒一口气,努力回想,我记得被狗咬了好像要先拿肥皂水洗,再拿水冲,最后拿70%的酒精消毒,但是……这里有肥皂吗?有那种高浓度酒精吗?不如直接拿烧酒洗澡?哈哈~ “姑娘,姑娘……姑娘……” 我正琢磨着,却听见隔壁的沙哑嗓音好像在叫我,回过神,凑到墙边,“隔壁的,你叫我吗?有事?” “姑娘?那……真的是……诅咒?”哦?隔壁女子这种语气?似乎害怕自己也被诅咒?嘿嘿,说不定有八卦哦~牢里面太闲了,我还真就想听听八卦了~ “大概吧,听刚才那山贼的意思,是你来了以后这诅咒才开始的?你知道原因?”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隔壁女子激动了起来。 “不知道啊……”说什么不知道?明显心里有鬼了吧。 “那……姑娘听你的说法只要接触过的人都会被诅咒?那……我现在都没死,是不是就不会……?”女子的语气中出现了担忧。 “不清楚,那要看你的造化了,这诅咒一旦中了,要到特定时间才会生效,发生时间短则十天后,长则会等到一两年以后,根本没法挡,其实只要不碰邪恶的东西,应该是没事的。”既然得病是诅咒,那病毒就是邪恶的东西咯?哈哈,我蛮会比喻的嘛。 “邪恶的东西?邪恶……的……东西……哈哈……果然……果然是那珠子……哈哈哈……”隔壁女子忽然发狂似的疯笑,而我只抓住她话语中的那个重点,珠子? 小邱的名字中有个玥字,闲聊时她曾告诉我,‘玥’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珠,所以即使没见过黄金玥,我对它也有一个概念……那就是珠子! “喂?你说什么珠子?”说到珠子,她不会是……? “哈哈哈,死鬼你说的没错,我们果然不该拿别人的东西,不!是那小丫头太恶毒,居然把这么邪恶的东西放在我们家,亏我们还好心收留她一晚,她怎么能这样害我们……”隔壁女子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恨恨的咒骂,我则越听越觉得头疼,她不会真的是……打柴妇? 地牢的门又一次打开,“姐姐。”小孩的声音先飘了进来。 这野人,怎么能带小孩来这种地方,“小孩你站那别动,野人把他抱出去,不要让他进来,怎么能让小孩进这里……” “不要,我就是要进……”小孩摆动着身躯就是要挣脱束缚进来,呼,得狂犬病的人就躺在路中间,我是担心他抓伤小孩,小孩抵抗力弱易感染,结果这小孩还不领情…… “野人,你也别进来了,放了我,我们出去谈,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这群山贼……黄金玥不会在他们手上吧?皱眉……果然无论走到哪都摆脱不了传说之物? 野人居然半天都不给反应,估计是以为我又要玩什么阴谋了,“别怀疑了,我现在没心情逃跑,很重要的事!你听到没有?我拿性命担保很!重!要!” 野人居高临下挥挥手,于是山贼B下来打开了我的牢房,我伸出手,“麻烦,手镣脚镣。” 山贼B向野人请示,野人这次很给面子的同意了,丢掉挂在身上的重物,一身轻松,舒展完筋骨,我冲出自己牢房蹲到隔壁,“喂,你相公原来是不是一个打柴的?你们是不是收留一女子住过一晚,后来又把她送到华府去当丫鬟了?然后……你是不是发现那女子在你家柴房掉了一颗珠子?” “你……”隔壁的女子四肢被缚,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听到我的话,便抬起自己那沉重的头,看了我好一阵,“你……哈哈……真的是你?哈哈哈……都是你?都因为你那颗珠子,我们家已经不成样子了,你开心了?你的诅咒得逞了,你干嘛要害我们?……现在死鬼死了,你还来索我的命?拿去啊,拿去啊!”女子歇斯底里的对着我狂嚎,碍于锁链和牢门她无法冲过来咬我泄愤。 我心里除了震惊竟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冷笑,“我一直很感谢好心收留我的打柴夫妇,本来以为你们被强盗杀了,我还伤心了好一阵,谁知道你们并没有被杀,只是发现了那珠子?就带着珠子跑到这里了?还真是走的够远的,怕我找到?结果呢?福还没享到吧?打柴夫就被诅咒死去,珠子被山贼抢走,打柴妇你被山贼押到地牢关着?”冷冷的语调,残酷的推测让牢里的女子更加疯狂的挣扎,我大笑,“哈哈,打柴妇你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还没中诅咒死去?你是上天安排在这儿等我来了解事实真相的,本来我还以为是我害死你们的,现在我明白了,真正害死你们的……是你们自己的贪念,你们要是不想着将那珠子据为己有,也许就不会出这事了,我会本着报恩之心让你们过好日子,真的!只可惜,晚了……这个选择是你们自己做的,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我一开始就认为所谓传说之物其实都是祸端,有能力的人可以拥有,而没有能力的……恐怕只会被它们操纵…… 牢里的女子安静了,我也平稳自己的心态起身准备走人。 “就算是我有贪念,难道你就没错?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见那邪恶的东西?如果你没出现在我家,如果你没让我看到那东西,那我们家现在也不会这样……” 我背过身,仰头望地牢的黑顶,没错,递刀的比杀人的心性更恶劣,所以在现代,教唆犯坐牢都坐的比较久。 那我当时好像应该把那个掉了的东西找到咯?呵呵,可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我找到了,送给打柴妇你的,就是那颗珠子,而不是发簪,但即使那样,只要你心中还有贪念,认为我总有一天会要回来,那这事情一样会发生,人生本来就有多种可能,而造成这种结果的……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因素,所以……有人说过,这样的结果是一种偶然,同时却又是一种必然。 好累哦,这么复杂的东西,我没有能力讲,选择不答一语走向牢门,遇到事情就找别人的错……打柴妇你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如果我那样的嘲讽语气还无法让你认清根本,那……即使救你出来,你也会走上同一条路,不如……就全听天意了。 跨出地牢,我遮了遮晃眼的阳光,将新鲜的空气注入快发霉的身体,我更正,其实地牢里面有一样东西是非常不好的,那就是死亡的压抑,所以……还是外面好啊~ 换完空气,我转向小孩,“嗨,敏儿,好久不见了。”小孩却皱眉不愿接近我,刚才吓到他了?呵呵~无所谓的笑笑,转向野人,严肃的说:“很抱歉,让你久等了,现在来谈正事,牢里那女子你们是什么时候抓的?当时有哪些人碰过他相公?后来死的那几个兄弟又都是由谁照顾的?麻烦你全部找出来,免得那个病继续蔓延。” “病?你说那是病?你不是说是诅咒吗?”山贼A一脸被骗了的不满,想冲上来质问我,被野人拦住。 “是很厉害的传染病,传染性虽然没有鼠疫高,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一旦发病必死,鼠疫的危险你们听过?”虽然我知道狂犬病肯定没有鼠疫那么危险,但我夸张一下引起重视好好预防总是好的。 “鼠疫吗?跟瘟疫一样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