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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全本 [24]

By Root 1075 0
,我也去找……。”

微摇首,说:“你们找不到的,这种紫色菖莆只有皇宫里才有,而且就算是皇宫它也不见得开花,有时到了冬季,它也只是长叶子。”

“那你怎会知道有这种花呢?”一个绣娘问。

栀娘说:“我家种得有呀,因为它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从根到花都是不压于天山雪莲的圣药。”淡淡的笑着,父亲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养活它,然后让它在迷踪林里安家的。

“栀娘,你把这么宝贝的菖莆绣出来要送给谁呀?”

“就是,瞧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勉强继续。”

苏梅用异样的腔调说:“难不成是心上人。”

“肯定是了,你们看,栀娘的脸都红了。”

“我那有,求你们就别消遣我了。”栀娘有些窘迫的求饶。

此时来了个救命的人,绣坊的坊主红姐进了绣院,朗声说:“别吵了,再吵房顶都快被你们掀了。”

“哈哈哈哈——。”

苏梅拉过她说:“红姐,快来看呀,栀娘绣的绣品太漂亮了,是绣给心上人的。”

栀娘急了,忙起身道:“红姐,别听她瞎说。”

“快让我看看。”苏梅拿过绣品递到红姐手上,红姐打量一阵说:“栀娘,你的手真巧,才几天的功夫,就能绣到这个份上,你干脆来我们坊当绣娘算了。”

“姐姐抬爱,栀娘在此谢过了。”

“快说你的心上人是谁?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还认识呢。”

“就是,快说,快说。”苏梅也跟着起哄,惹得栀娘脸红到的脖根,红姐解围道:“好了,都去用午饭吧,不要让栀娘难堪了。”

“红姐就是偏心,我们来这么久,也没见你对我们这样好过。”苏梅故做生气的样子说。

“还不走,不然就没饭吃了。”红姐也故意凶着说。

“走了,走了。”众人都出了绣院,红姐笑开了说:“瞧这帮小妮子,你不凶点,还真对付不了她们。”

“红姐你真好。”栀娘由心的说。

将绣品放回栀娘的绣位说:“别说了,走吧,再不去,那帮小妮子们就要把菜抢光了。”

关上了绣院的门,方才的嘻闹声在空气中早已散去,一下子安静极了。

墙外躲了很久的凌寂云跳到院子里。走到栀娘的绣位,拿起她的绣品,这是一条腰带:银色底绣上紫色菖莆,虽未完工,可看着却也那般相益得彰。

再次让他讶然,想不到皇宫里一位老花匠种了一辈子却只开三朵的紫色菖莆,栀娘家中却有一大片。

仔细瞧着腰带,真是越看越喜欢,只是他给谁绣的?会是自己吗?还是给风清的。偶然眸光扫过,定在绣架一端的一件银青色外袍上,这种布料上乘,是袁记绸庄的珍品,栀娘怎么会有的?这又是谁给做的?

犹豫自己要不要穿上试试,可如果不是自己的,威严又将是怎样的打击。思考再三,深吸口气,低声自语:不穿,比比而已。

最终:自己的身长,自己的肩宽,自己的袖长。脸上溢着如何也隐忍不去的微笑,特想此时将她揽进怀里,诉说这些天内心的迷茫,小心冀冀的叠好放回原处,纵身翻出墙外。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温暖

风清回到城主府时,天早已布满了星辰,灯笼映红了回廊每处角落。

刚入书房,凌寂云便迫不及待关上了房门,问:“怎么样了?”

坐下饮口茶说:“寂云,和我们得出的结论丝毫不差,此次西域国将公主嫁大王子,并不是西域国国主主动示诚,而是因为大王子急需得到某件东西,西域国国主正恐于俨然王朝的强盛,与我朝联姻,不但可以将这种危妙关系暂缓,还可以以傲然王朝姻亲的身份避免了其它小国对他的觊觎,不时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可是大王子要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却好像从来没有似的,如何都查不出来。”

来回缓缓的踱步,阴沉的脸透露着阵阵杀气,许久才说:“现在他还在府上,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生辰之后,他应该会有所动的。”

“现下也只能这样了。”风清无奈的说。

音刚落,门外传来汪洋的声音说:“王爷,雪香来说连姑娘和大王子二王子正在花园里赏月,邀您前去。”

“知道了,本王一会就过去。”

一轮盈月高悬于空,伴着点点星光,皎洁的落了一地。周围的虫鸣声如歌如泣,谱写着一曲不灭欢歌。

包袱里装着绣好的腰带与做好的衣衫,踏进城主府,便觉得心异常的难受。去绣坊做这件多余的外袍和腰带,只想着要分别了,留下点东西,不至于此后的日子里,想起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而遗憾。

走在回廊里,听闻一阵欢声笑语,寻声望去,原来是连若依等人在园中谈天说地。刚别过头去,却看到了风清也坐在其中。

“师哥——。”一声轻唤,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风清站起身,迎上去笑道:“栀娘,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一阵了,最近好吗?怎么感觉瘦了呀?”

栀娘发自内心的笑了,听着风清一连串的问题,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说:“师哥,能不能别在问栀娘了,我都不知怎么回你。”

握紧她的手,却见她皱眉,看着手指上裹着的崩布,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问:“栀娘,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淡笑道:“师哥,你又问我问题了,我没事,过些天就好了。”

“凌寂云,是不是你欺负栀娘了?”被风清突然这样一问,凌寂云刚喝口茶,差点没呛着,沉着脸盯着他,却不知如何说好。

栀娘说:“师哥,你别乱说,王爷没有欺负我,我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真的很快就好了,你别这么担心。”

“哈哈哈,风大公子,想不到你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呀,看到找到克星了。”凌寂杰朗声说着,气氛变得鲜活起来。

风清窘迫的笑笑,栀娘说:“二王子不要消遣师哥了,师哥,我们去雅絮苑吧,栀娘有些话要跟你说。”

风清当然乐意,转头看着身后的人道:“你们聊吧,我先告辞了。”

凌寂杰没好气的丢出一句话:“重色轻友,哈哈哈哈——。”

凌寂云脸上堆起的微笑,心却颤抖着,从瑞阳山回到边城后,她的笑颜便不在属于自己。

连若依轻轻推了推望着栀娘神游的凌寂华说:“华哥哥,你也觉得风清和栀娘配吧,之前我还跟云说作主成全他们的好事呢。”

凌寂华咯噔一下,随即笑道:“你身子不好,人家的事情你呀少操心。”

连若依愣了一下,移过目光投向凌寂云说:“云,你们俩真是兄弟,连说出的话都是一样的。”

“那是当然。”凌寂华似骄傲的点头,在凌寂云看来却是那般的讽刺。

雅絮苑内,秋灵端上来两杯热茶后,便退下去休息了。

星河似一条璀璨的瀑布,顺着天际一直延伸到各处……。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不为人所知的真相

一整夜,栀娘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时常梦到风清的话。

窗外早有燕子啄窗,栀娘翻个身子,瞧着窗下透进来的点点光晕。秀眉轻拧,回想昨夜,风清严肃沉着的一席话,让她知道了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凌寂云。

“栀娘,你一定要知道吗?”风清定定的盯着栀娘问。

栀娘犹豫了,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分别,难道能左右自己的心意吗?“师哥,我只是听松柏这样一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当栀娘没问。”最后还是将告知权交给了风清。

心下一声叹息,风清尾尾道来:“松柏是府上的老管家,从小看着寂云长大的,他的话你觉得有假吗?”

惊抬眸,道:“师哥,难不成……。”

接下栀娘的话,风清说:“寂云是当今皇上第四子,因为无权继承皇位,再加上他的母妃叶妃娘娘没有任何背景靠山,所以从小便受到各种欺凌与辱骂。叶妃娘娘一度痛恨自己为何要将他生下。”

“怎么会这样?”栀娘拧眉,心里翻起百感郁结。

风清一阵心痛,她伤心了,证明她爱着凌寂云,深深的爱着,接着说:“大王子与其它得宠的王子公主们一起对他施加虐待,大冬天让他下荷塘捉鱼;让他衣着单簿站在雪地里,将他当作玩雪仗的把子;还骑在他身上把他当着马骑。他总是一个人伤痕累累的回到宫里,没有任何人愿意理他帮他,叶妃娘娘更是恨他毁了自己一生,所以也不管他的死活。”

“那有这样做母亲的,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栀娘平静的说着,却也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同情。

“唉,谁让他身在帝王家呢?十岁那年,我和爹进宫给太后贺寿,因觉得无聊便到处走走,走到宫围的一角,便看到他一个人蹲在墙角,环着双腿涩涩的发抖,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皇宫里怎么会有乞丐?他不太爱说话,我弄了好久才搞清楚,他居然是当朝的四王子。我爹是大学士,进宫很方便,从那里以后我便经常偷偷将他带出皇宫,在父亲的默允下我们一下习文、一起习武,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至到那一天的到来,改变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发生了什么事情?”栀娘提着心问着,知道定然不会是好事。

风清目光迷离,不难看出他脑子里正回忆着前尘往事:“十六岁时,凌寂云的母妃得罪了皇后,因是位不得宠的妃子,皇上也没过问,便处置权交给了皇后,皇后岂能放过折磨人的机会,施了手段,让叶妃生不如死。虽然母亲不爱自己,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寂云知道后博然大怒,冲进了御书房内质问皇上为何那样对他母亲。十六岁的凌寂云固有初生牛犊不惧虎的胆识,亦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天生的皇者霸气更是将当今皇上给比了下去,他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四王子,不再是那个只会受人摆布的四王子,他就像一条真龙下世般降在御书房内。当时御书房内有皇上、顾命大臣还有是太子的大王子,他们都被寂云的举动惊得半天不敢言语,也是那天他们才知道一直隐忍不言的四王子是何等的威严凌厉,那是身为太子的大王子根本无法比拟的,其他王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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