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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佛洛迪的爱恋 [15]

By Root 234 0
。”
  
  我对他伸手。
  
  趴在他宽厚的背上,心情是波折过后的宁静。
  
  我对他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么没骨气的事了。”
  
  他的回答是:“如果还让你有下次,我就放手。”
  
  晚风徐徐,感受着他的体温,累极了的我在他背上沉沉入睡。
  
  某些时候这个男人绝情得让人害怕。
  
  可我还是不舍就此放手,不仅因为早已悬系的心无法收回,还因为的他是我懂情以来唯一的牵拌的人。
  
  幸好,此生他没再把这种绝情用在我身上。
  
  关于未婚妻一事,我觉得有必要对为我抱不平的各位交代一下。
  
  回家后,他让我拿着分机听他跟老妈的对话。
  
  还是他自己的错。不懂得拒绝的技巧,女方打击之下,自暴自弃得跟了一个男人,却遇人不淑,钱财被骗去不少,幸好人还没被骗去。她的家人追根溯源来跟范家讨交代,范妈妈心有内疚,加之原本就中意这女孩,就做主非要他负责。那天打电话过来,就是跟他说这事的,让我给接了,范妈妈觉得他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搞不拎清,要帮他扫除祸害,于是有了那天的一番话。
  
  挂上电话,他在另一端与我对视,那神情在说:我说过我是清白的。
  
  我低头浅笑,误会解除,矛盾告一段落。此刻我只想忠实于自己最强烈的生理反应。
  
  “范希文,我要饿晕了。”
  
  “想吃什么?”他走过来,揉乱我一头秀发。
  
  “面条,热腾腾的面条,里面有好多好多的佐料。”我如孩子般仰头望他,享受这久违的亲昵。
  
  “很快。”他拧我的脸,转身步入厨房。
  
  十分钟后,我面前摆着一碗,冒着热气,铺满厚厚一层料的面条。
  
  没让我失望,吃起来比看起来更美味。尽管不情愿,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厨艺比我高明。
  
  男女平等了不是,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厨房为爱人烹煮美食,我也光明正大得享受这一进步所带来的好处。
  
  在他进厨房收拾的时候,我拿偷偷留下的好料喂‘拖鞋’。多日不见,我们仍然配合默契。在他出现前一秒,它成功得将所有东西塞进肚子,连咀嚼的动作都没让他沾眼。
  
  “Good boy!”我毫不吝啬对它的赞赏。
  
  它骄傲的摇着尾巴。
  
  范希文俯身挠它的颈部,边对我说:“这几天它挑食的很,我不在的时候你都给它吃什么了?”
  
  我想想,肋排,鸡腿,里脊,肘子…… 上次还给它吃了一个冰淇淋球。但这是不是能跟他说的。
  
  “它想我了,所以茶饭不思。对吧,拖鞋。”我点点它的鼻尖,反正这只狗也听不大懂人话,管我怎么掰。
  
  他不知何时置于我身后,双臂环上我的肩,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背,透着属于他的炙热。
  
  “我也想你的。”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荡漾开来,“茶饭不思,夜不成寐。”
  
  我转身,抬头,手指轻轻刷过他的睫毛。他有一双深邃的眼眸,深情凝望时,轻易让人沉沦其中,无限痴狂。
  
  他握住我的手,从掌心开始,印下密密细吻,倾诉无尽相思。
  
  引发我不住轻颤的同时,也让我伤了脑筋,要不要告诉他?这只手刚给狗喂过食,有点脏。
  
  次日,在公司。因为采取了低姿态求和的行为,我被李度视为女性同胞的耻辱。
  她极力主张男人宠不得,应该摆高姿态,对他不理不睬,直到他上门跪地求饶。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没用。”她一旁斜眼瞟我。
  
  一顿臭骂后,我跛着脚,去找了韦庄。
  
  他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苦丁茶。我站在茶几前,控诉他的罪行。
  
  “你上次说的根本就不准。”
  
  “关系恶化了?”
  
  “那到不是,已经解决了。”
  
  “那不就得了。”他往后仰去,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
  
  “你上次说:为了爱放弃点尊严不会损失什么。可实际上不是这样,我脚也扭了,脸也丢大了。”我抱怨着。
  
  “哦?”他若有所思,“这是我前几天在书店,偶尔翻一本小说看到的。看来不怎么对。”说得是风清云淡。
  
  我大呼上当。“你怎么能对我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对你的爱情负责任的是我吗?是你自己吧,蔚蓝。”他在补上一句:“再说,我也是受害者。”
  
  他无辜的耸肩,然后闪过我泡茶去了。
  
  我只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能把过错推卸得冠冕堂皇的也就他了。终于知道他不是滥好人的原因,他根本就是个烂好人。
  
  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晚上范希文有应酬,我死也要挤韦庄家蹭饭。
  
  “调去美国总部?!”他平静陈述的话语由如缓慢前行的浪潮,到我这里触礁激起千层浪。
  
  “你的苹果汁倒衣服上了。”
  
  “啊。”我急忙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拭。
  
  “要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吗?”
  
  “不用。”吸收掉液体,随便擦了几下,我急着回到刚才被打断的话题。“请调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怎么都没提起?”
  
  “就在范希文刚来的时候,上面问我有没意思去总部。那时八字还没一撇,去不去的成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就没跟你们提。”他调整坐姿,对我解释。
  
  “现在已经定下来了?” 我有些不舍,因为相处多年的上司突然要远调异国,更何况我们私交还不错。
  
  “正式的批文过几天就下来。”
  
  “你舍得离开这里?”他和妻子有太多的回忆在这里,他割舍的下了?这是我开始过于惊讶的原因,我以为他不会离开这座城市。
  
  “舍不得啊。”他从对面坐到我身边,“这里有我和她的回忆,有共事多年的同事,还有你这个麻烦。”他笑着,又揉我头发。
  
  “喂,我最不麻烦了好不好?”我非常不满他对我的说辞。
  
  “呵呵,你最麻烦了。刚认识你的时候,做起事来毛手毛脚,粗心大意,每次都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是老大啊,当然有义务对下属施以援手。再说了,哪个新人不犯错的。”
  
  他不理会我的抗议,继续数落:“熟了后,老爱搭我便车,一有机会就赖我这吃饭,晚上我还得送你回家。都说顺路,其实我家跟你家不太顺路好不好?小姐。”
  
  我与他拉开距离,重新打量他。“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原来这么小气的。吃你几顿饭而已,不用这么记着吧。”
  
  他还是笑。“好不容易谈个恋爱,不是犹豫不决,就是愁眉苦脸。不帮你嘛,看你耷拉着一张脸,实在不忍心。帮你嘛,你又说我随便敷衍你。你说你是不是麻烦。”
  
  “这不能怪我,谁的感情没点波折啊,就因为有波折才会记忆深刻,才会醇香浓久。”我不懈的为自己开脱。“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怕麻烦才走的?”他要是敢跟人家这么说,我跟他绝交。
  
  “你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他一手抵着沙发背,支着头看我。
  
  “那到是。呵。”除了太太和儿子没人可以对他称得上影响力了吧。
  
  “蔚蓝。”他轻唤。
  
  “恩?”我抬头看他。
  
  “如果你觉得他真的值得你托付的话,一定要牢牢抓住他,绝不要轻易放手。一辈子里能让自己动心的人也许不只一个,却绝对是可遇不可求。”
  
  “你怎么跟交代遗言似的。真的是去美国吗?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要一个人躲起来吧?。”我打哈着,不喜欢从他笑容里流露的落寞?
  
  “我跟你说正经的,沈蔚蓝!”
  
  “哦!”他给我吃了个十足十的栗子。我抚着头叫:“你很暴力耶。”
  
  他白我。
  
  避免再次受到皮肉之苦,我转移到安全话题。
  
  “豆豆呢?他还这么小,你把他带过去,语言、环境变化这么大,会不会不适应。”
  
  “刚有这个打算的时候,我就安排他在学英语了,批文正式下来后,我也得等3个月与新任交接好工作才能走。还有时间,语言方面应该问题不大。刚过去时,我们会先住在我爸妈那,等他适应后再做打算。”
  
  “你跟伯父伯母关系改善了?”我记得他因他的婚姻跟他父母决裂。
  
  “他们老了,孤孤单单两个人在那边,想有个孙子承欢膝下。”
  
  “那也是,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也该释怀了,毕竟是自家的骨血。”
  
  他不置可否。
  
  “你呢?也释怀了?所以打算到那边重新开始?”
  
  他知道我指的是感情,摇头道:“她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怀疑我这辈子能否放得开。”
  
  “你不能真抱着回忆过一辈子啊。”
  
  “至少现在不可以,心为另一个人摆动,对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那份对她的愧对会跑出来噬食心魂。
  
  他看着我,眉头紧皱,仿佛此刻就在受着他所说的煎熬。
  
  “蔚蓝,肩膀借一下。”
  
  他环抱住我。我没有挣扎,那是韦庄啊,他向我乞求一个朋友式的拥抱,他需要我的帮助。
  
  他的头靠着我的肩,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记得他刚才的样子,迷茫,悲伤且无助,像个孩子,一个遇到了困难却求助无门的孩子。
  
  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肩,就像小时侯妈妈抱着我一样,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微笑的哼着歌,心里向上天祈求属于他的幸福。
  
  窗外,月色皎洁,洒落一地银华。
  
  这是个外出游玩的好天气。
  
  湛蓝的天空里飘着好多洁白的棉花糖,太阳因此不甚猛烈。真是可歌可泣的棉花糖,也不怕太阳化了它。别怪我老棉花糖啊棉花糖的,因为我仰头看天的时候,嘴里正叼着棉花糖。
  
  我穿着T恤加牛仔,我那位姓范名希文的爱人也作同样打扮。唯一的不同是他戴着墨镜,而我没有。我不戴是因为阳光没猛烈到刺眼的地步,而他戴是为了遮掩容貌,不让人家认出他。
  
  怕人家认出来?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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